時間與心臟一樣,當不感覺到它們的存在時,是最快活的。當心臟嗶啵喘,時間滴答響,都很難熬。我寧願忘了它們的存在。
但人意識到時間的走動,才會體會心神的存在感。意識到心臟的跳動,才會感受身體的存在感。
時間與心臟一樣,當不感覺到它們的存在時,是最快活的。當心臟嗶啵喘,時間滴答響,都很難熬。我寧願忘了它們的存在。
但人意識到時間的走動,才會體會心神的存在感。意識到心臟的跳動,才會感受身體的存在感。
每到月底就會收到很多的帳單。健保費、勞保費、勞退費、市內電話費、傳真電話費、手機電話費、電費、水費、信用卡。兩個月一次的有線電視費、每年的地價房屋等等萬萬稅。基於一種使用者付費的心甘情願,所以在繳民營或政府營利事業單位的帳單時,心裡比較沒抗拒。繳給什麼「公家」或「公共」的稅費帳單時,心裡真的說總不是很爽。
重點是我真的不知道錢是繳到哪裡去。這種不清不楚的錢,我連10塊錢都繳得不甘願。一直以來,「公共」就是一種魚目混珠的大水塘,我認真繳的稅實在不知會從哪邊花費掉。這是一個大黑箱,畢竟政府稅費不全是專款專用。這也是個失控的國家再分配機器,因為全世界沒有一個人能搞完全清楚,我們國家的財政怎麼進、怎麼出。
有種心理學的說法,認為精神分裂不是心神失序(disorder),真正的失序狀態所造成的混亂(chaos)不會帶來人格崩潰。崩潰是因為致力於維持一種秩序感(order),卻無法達其想望,而導致。
白話文是:生活一團亂、失序,不會讓你精神分裂。但生活得很有秩序的人,比較有崩潰的危險。
年底總有很多喜酒,有時吃自己朋友的結婚喜酒,有時是吃長一輩的娶媳婦嫁女兒喜酒,我想再過一陣子,就會開始吃到自己朋友娶媳婦嫁女兒的喜酒。總之,吃喜酒這檔事在我們一生中難以迴避。而吃喜酒也有一些基本程序,
首先,不管吃中午或晚上,我們會稍微控制一下前餐的食量,因為包紅包去就是要吃大餐、吃夠本。如果喜宴是一個酒攤,注定要拼酒拼到割喉,我會睡飽一點,甚至先墊點肚子,因為喜宴中大概只吃得到冷盤。女人家們,不管是年輕還是中年或阿嬤,會先去洗頭或做頭髮。接著換上盛裝。然後我們會決定提早到還是不用太早到--如果自己開車就要早點到,停車會比較方便;如果是搭捷運或計程車,就會傾向拖一下。反正都不會準時開席。
當一本書擱在書架上,有天你突然將它取下,打開,然後讀它。你將這本書讀完了,感受到啟發、震撼、激動、喟然、開心、難過、聯想到很多事情.....。你把書再放回書架。書還是書,你卻已經改變了。你的世界翻了一大轉,但外面世界好像沒什麼改變。你還是你。
你約了一個朋友聊天,你去到一個地方旅行,你開始做一件你一直很想做的事情(寫書、畫畫、搞樂團、拍電影...),然後,你不會只是聊完了、去過了、做好了。你已經轉變了,想法變了、看世界角度變了、對自我的認知變了。雖然你還是你。
回到台中後,有了自家的庭院與花園,每天澆花拔草,順帶簡單打掃。庭院內有一排桂樹,桂樹中間有一棵原本就長在那兒的玉蘭,旁邊擺放大小不一、公司開幕時收到的發財樹。庭院外有一排杜鵑。沒有花團錦簇,只是利用長條的空間種植、擺放盆栽。
我常在花草旁邊走來踱去。原本不認識的鄰居或路過的行人,偶而會與我攀談。我才發現,原來他們留意這些植物一段時間了。因為這房子在我住進來之前,曾有兩年多是沒人居住的,更早之前則是租給人家做辦公處所。花草長出來,保持常綠,有點整潔模樣,是這七八個月的事情。
今天去台中圖書館借書。
一停好車,綠園道上有一對夫妻因為借書在吵架,兩個小孩無辜的呆立。進去自動還書區,前一對母女因為操作機器在吵架。借書時又有一對夫妻因為先生漏拿了太太的書而吵了起來。我不懂,為什麼來圖書館這檔愉悅的事情,那麼多人在吵架。
再讀一次達爾文進化論的文字:存活下來的不是最強的物種,也不是智力最高的物種。而是最能適應變化的物種。
再想一次從小到大所受的教育:學校中的學習指標都是在競爭中比高低。社會中的我們每天學到的都是在競爭中求生存。
以前的手機只有電話跟簡訊功能。講求的是金剛不壞之身,電池持續力久,可兩三天充一次電,備用電池隨時待命。傳統手機的訴求,是希望消費者節省使用時間、方便攜帶。
智慧型手機功能多元,電話、上網、遊戲、app、視訊、GPS、照相等一應俱全,電池一天充上一兩次是常有的事情。備用電池幾乎很少用到。訴求是殺時間,螢幕大,互動性強,讓你隨時離不開它。